王芙也是觉得，这是一个好买卖。
“要我说呀，也别让姐夫他们弄服装地儿了，直接跟着我弄监控，只要能谈下来，问题不大。”
“尤其是一些大的厂家，比如零食厂，像我们的饮料厂，天海这样的厂家非常多，一家收3000元，十家就是3万。”
韩霖说的还挺好，不过要说厂家的话，整个天海市至少有上百家企业。
还不算那些小一点儿的公司，如果这些都算上的话，那就不计其数了。
“要是有你说的那么好做，肯定有人早去做了，你快别想了，现在的人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不可能花3000块钱去弄这样的事情的。”
的确，这个年代的人，思想不是很前卫。
可只要把利弊跟他们说了，3000块钱对一个公司或者厂子来说，也是非常容易拿的出来的。
韩霖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跟王芙沟通下去，她也是无法理解的。
第二天一大早，韩成民就带着那几个商家站在了商场的门口。
他们拉着长长的条幅，所有的人过来都能看到。
果然，这一招还是有效果的，商城的负责人立刻把他们请到了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