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停滞了几秒,才心如擂鼓地睁开眼睛,试探性地环视机场。紧张到快要呕吐的痛苦随着毫无异样的画面而平息。
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人唾弃他,没有人排斥他。
人们继续着先前的活动,对他的术式一无所觉,顶多是失去了鼓舞与惬意,深深地哀叹了一下,为各种各样的事发愁。
就这?
千悬懵了懵。
他茫然地坐到了管家爷爷抵达。因为怕Mimic撕毁雇佣合约,少年特意叮嘱过别带Mimic的人。
白发苍苍的管家拉开车门,慈爱地打量他,然后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的右臂处的绷带老者的脸色蓦地沉了下去,气得拿手杖跺了好几次地板,一副恨不得找人套麻袋的凶狠样。
千悬:!
来、来了吗!
Buff的报应!
谁干的!管家做了个深呼吸,勉强恢复了和蔼,却仍是咬牙切齿的姿态,千悬啊,爷爷理解你长大了,该有隐私了,所以不派人监咳,照顾你。可你你不能连受伤也瞒着我啊!
千悬:?
千悬一头雾水。
他检查了一遍,确认自己的Buff真的关掉了,再慎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