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了全世界,随意地剥夺他人的情感,逼疯了那么多人,导致社会秩序濒临崩溃。
别演了。
少年默然半晌,抵御不了胸腔处的愈来愈浓烈的不忍,凑到千悬的耳畔,警告道:反抗组织里的疯子也不少你这样挑衅,容易惹怒他们,死得更惨。
我没有。
狱寺隼人没听清:什么?
剔透的水雾盈满了千悬的眸子。一直恐惧着的场景化作了现实,曾经亲密的友人全都期待着他的死亡。明明刚摆脱无穷无尽的负面思绪,却又迎来了快要爆炸的悲伤。
少年的泪水接连不断地落下。
而五条悟在笑。
男人狠狠地踩爆了警卫队的人的脑袋,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语调轻快似风,清冽似冰,跟千悬熟悉的口吻一模一样哇,怪物也会哭吗?好神奇呢!
要不是怕你的力量恢复,我真想多留你几天,给硝子解剖了研究研究算了。五条悟转身,在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脚底的血,彭格列,你们准备得如何了?
准备好了。
泽田纲吉收回停留于怪物的身上的目光,被不断闹腾的超直感搅得心烦意乱。他压制着莫名的惊惶,回答道。
随时可以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