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又看海总八爪鱼似的给这个回信息给那个发语音,到服务区短短四五公里,小x、x总不同称呼数不清换了多少个。
好不容易放下手机,海澄的注意转向隋然:你这阵子别的事情都不管,就帮淮总考察,真打算以后跟她干了?
隋然随口道:没有啊。
类似对话这段时间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
她没把前期和遇安两位老板的龃龉告诉海总,从海澄的反应推测,桑总和芮总同样没有自曝被她当道具人演了场戏。
但就算海澄不知道个中内情,隋然也明确表示过不想跳槽,来跨度太大,二来,她想不到跳槽的必要老楼和赖帅走了,傅兰洲名义上回燕京述职实则接受内部调查,每个人都在或者将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和淮安复盘过,致认为她无论主观客观都没有违反公司守则、法律原则,没必要为别人的过错买单,顶多被人背后嚼舌根。
嚼就嚼呗,她又损失不了根汗毛。
所以隋然想不明白海澄为什么总问她是不是打算离开兆悦,也挺纳闷海总嘴上说你走吧你走吧、身体上黏黏糊糊拉着她不放的态度从哪里来的,搞得她好像很渣的样子。
她问:你到底盼着我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