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所有压力,把一切工作在冯老看不到的地方做到极致,得到的却是不是好人?
隋然好久不记得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您理解您定义的好人是什么样子。她心里有气,咬文嚼字地说,形形色色的人我见过不少,普通人,不那么普通的,有道貌岸然的,有两面三刀的。大多都是庸庸碌碌的俗人。光风霁月的她是一个。
当面说挺烧耳朵酸牙根的话,在冯老面前就那么自然而然说了出来。
冯老哦了声,笑得一脸慈祥:年轻真好啊。
脸上的热度退下,隋然冷静了些,没再着急说话。
你这个年纪,对交朋友谈恋爱存在幻想,我理解。我在你的年纪相信纯真的爱情,追逐伟大的理想,相信世界需要我,认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
但是小孩儿,爱情是最不讲道理也最容易变化的东西。对他们那种人而言,爱情还有个特性,廉价,而且,要加上最。
因为走路的关系,也或许是难得有心告诫,冯老语速很慢,把一句句信息量巨大的话说得通俗易懂。
隋然已经过了不耐烦听长者说教的叛逆期,她沉下心,静静地听。
与其说他们享受追逐的过程,不如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