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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老人家把草帽往脸上一盖,俨然不想听晚辈多说话。
看老太太避之不及的。
隋然忍不住笑,伸手撸了把手旁的蓝猫,没把老人的不耐放在心上。
太阳晒得猫都懒了,冯老家的三只门将似乎终于习惯她的存在,不再像第一次来时那么虎视眈眈,一个个窝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爪子。
隋然喝光了整支果啤,继续干活。
事临头上一时半会儿过不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的苦难大过天,其实放到其他人那里不值一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暂时难以逾越的障碍,没必要自怜自艾。
可能是经历过一些事情,又或是年纪渐长,隋然感觉到自己同理心愈发不如年少丰富,将心比心,她也不期望别人能理解自己。
干了一会儿活,心里舒畅了不少,扭头发现老人家草帽滑到肩膀,头歪靠椅背,姿势像睡着了。
隋然试着叫冯老,没回应。
睡着了。
隋然蹑手蹑脚回房间拿了毯子,正准备给冯老盖上,远处忽然响起鸣笛。
鸣笛显然有的放矢,冲着冯老家把她吓了一跳,也吵醒了老太太。
隋然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