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来的吧。看你就不像能做体力活的。
隋然脑袋埋得更低,余光瞥见淮安也低了低头。
冯老果然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懒得说而已。
她也不行,细皮嫩肉。冯老指隋然,那么点儿活,皮就磨坏了。性子还要强,我没喊停,自己不晓得讲。
她是这样的。淮安赞同道,话不多,愿意做事情。
隋然不习惯成为话题中心,小碗里的汤眼看见底,她一手捏着勺子,一手压在腿下,提醒自己专心当摆设。
桌下,淮安碰了碰她的手腕,隋然迟疑了下,从腿下抽出手握回,被对方不轻不重挠了一记掌心。
血泡消了,留一层薄茧,她自己没注意,淮安抓得很准。
也是,该说的说,该做的做还算实诚。冯老说,小宋嘴里没有谱,小姑娘还留一点,不乱攀关系,有分寸。她要第二次还跟我藏着掖着,或者直接带你过来,我跟你讲,没有今晚这顿饭的。
冯老夸人似是而非,话到这份上,隋然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明着夸自己,暗里指责淮安。说她不乱攀关系,就是说淮安乱攀关系,说她有分寸,就是说淮安没有分寸。
隋然不太自在,又不好帮淮安解释,只能桌底下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