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力也超乎常人。
怎么弄的?
就着手机亮光,左右手掌几个红得发紫的血泡无所遁形, 淮安眉眼一垂,说不上不高兴, 语气总归听着异样。
你听到了嘛,给冯老当铲屎官来的。隋然虚握拳活动了几下,仍不放心地去闻袖子, 真没味道?
淮安拨开她脑后的头发,低头在她后颈碰了碰, 头发上有一点儿。一点点。
声音和气息贴着皮肤丝丝缕缕,隋然腿又软了,嘟囔着那不还是有么,不大好意思地拉开距离。
然而没走出半步, 被人握住了手腕,听她措辞严谨语调认真地说:可以忽略不计。
其实真没什么味道。
冯老那儿手套围裙长筒胶鞋装备齐全,只差帽子, 不过冬天温度低,她洗了那么多遍手和脸,又喝了会儿茶,味道散得差不多。
所以淮安的说法没错,主要赖心理作用。
心理包袱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哪怕就一点点,也得洗个澡才能卸下来,隋然脑袋一偏,尽可能远离淮总:去哪儿?
去
腕上蓦地一紧,随即一道近乎气音的
我去。
理论上不可能从淮总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