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隋然点点头,扯出一个笑:好得不能再好了,完全没问题。
假的。
回程开得有点快,十点多钟一路畅通。
到淮总家,隋然第一件事是去洗澡。
洗完出来喝水,淮安就在一眼能看到的地方。
过来。淮安招招手。
隋然心里扑通扑通跳,有点儿不敢。
今天说到底是她撒欢胡闹。
酒没醒的时候逻辑链条可自洽了,自尊又自强,说什么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清醒了一回想,能被自己吵死。
太能说了。
淮安不催她,往沙发另一头挪了点,又问:我以前,是不是给你压力特别大?让你很紧张?
隋然脱口反对:哪能。
淮安问:那你为什么一见我就绷着?
淮总眼神利,不像刀片那么夸张,但看人很深,深到心底,到骨子里。
隋然骨子里就是有一条弦紧着绷着,平时没感觉,一到淮总面前总是潜意识抽紧,就像走在云里雾里,不踏实,每一步都在跟自己较劲。矫情,自己跟自己较劲,她心里门儿清。
可能生理构造和社会环境熏陶的因素,女性有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