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跟我讲过你在湘西差点儿淹死,是那傻那谁捞你上来的,那会儿你跟她关系还挺好,淮总她问得紧,所以我海澄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拖长了语调哎呀一声,半是懊恼半是试图蒙混过关似的撒娇道,我就秃噜嘴了。
所以淮总那时候就知道我我跟阮烁?等于那时候我的柜门就向她常打开了?
呃是的。
隋然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该想什么,她干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抓住漏洞继续问:不对,湘西落水是两年前。那你说的四年怎么得出来的?
不是,然,我的然,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你不相信她还是不相信我?还是你俩真出啥事儿了。我跟你说,然,遇事咱不要慌,不要急,慢慢来。你要我去接你吗?你在哪儿?
海总。隋然轻声打断她,没出什么事儿,淮总很好,我也很好。我是想通了。
与其说想通,不如说是被淮安一句逃避无用彻底敲打了,不想再逃避了还能逃到哪儿去?
想通了是好事啊,那你还纠结过去干嘛?海澄惊奇道,淮总等到现在不容易,你把你的包袱放一放,我们大步迈向新的未来不好吗?
隋然没说话。
她几乎能够断定,海澄有事瞒着她,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