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隋然刚开口, 两人同时扭头用眼神制止她。
尽管明知大概率瞒不过淮安,但从事发到现在,隋然一直抱着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用深究的侥幸, 不想让她过多了解内情。
昨天回来的路上海澄不停抱怨,大标的项目最忌讳多个第三方介入,要不是遇安中途换对接人,淮总没处理好交接,也不至于出这么一件糟心事。
隋然想说跟淮总没关系,是她自己主动提出要退出。
话到嘴边想了又想,还是咽下了那样就要解释为什么放着煮了半熟的鸭子不要,拱手把大单送给别人。
掺杂了感情因素的事情说不明白。
她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海澄别跟淮安说太多,墨镜男跟她算同行,被同行这样搞,说出去总归面上不好看。
她惮着这层,海澄没有。
这单子佣金很高,有些小公司一年都未必能做这么多,树大招风,不就被人盯上了么。有些老中介嘛,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这也是近几年治安好,换到前几年啧。
海澄没点名道姓说是遇安,可态度多少有些咄咄,淮安轻而易举推导出因果:是Fiona之前联系过的。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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