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二十公分,窗玻璃年久失修,残损了一部分,乍一看,感觉很像围栏。
罗姐就近围着其中一堆转了圈,爬上旁边一处矮台四下张望,问:这些东西到时候怎么办?搬也不好搬的,处理起来也要钱的,卖废品人家不乐意来这么远。
这个到时候可以跟厂东谈的。隋然说,手机依旧没信号,她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厂里存放的物料,厂东应该都有清单。或者我们可以联系厂东出一份材料,具体怎么处理后面都能谈。今天是赶得急了,其实我应该找厂东要一份结构图。有结构图来实地勘查更清晰。
她想催促罗姐赶紧看完走人。
长期空置的场地都有种腐朽而荒凉的气息,待久了,从生理到心理都很不舒服。
罗姐倒是听出了言外之意,扶着高个男性的肩膀走下矮台,一边问他:那咱们今天先到这里?
高个男点了点头。
隋然如蒙大赦,一口气没吐完,那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的高个男性忽然开口:那个,小隋是吧,你拍点视频照片,我们去那边拍几个视频。
拍视频照片没什么问题,隋然应着好,登上罗姐刚才站的矮台,寻找合适的拍摄角度。
直到那两人低声交谈着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