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当时哪里透出利用职务之便这样那样的迹象。
淮安为什么刻意强调利用,或许是隐晦地提醒,她那点心机根本不够看。
又或者,她的担忧纯粹多余。
复工以来,隋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处事方法与四年前有差别更婉转,或者说更世故,也逐渐主动地为自己争取利益,且颇有成效。
她不是没有迷茫过,也无数次在浴室思考时间感慨过,果然人的逐利本能是会随着年龄暴露、以及增长。
淮安认识的是四年前的她,但四年间她栽了好几个跟头,吃一堑长一智。至于智长在哪里,并非她主观能够控制跟当年比起来,她已经学会主动去权衡利益分配,也开始有意识引导客户往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向去。
她还是当年那个她么?
隋然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淮安轻而易举粉碎了她对自己的怀疑。
四年又怎样?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起码那番话明里暗里是这个意思。
隋然伸手拽下毛巾,避重就轻地说:不一样的。
呵。海澄轻笑一声,是不一样。你看小姚恨不得跟那客户楚河汉界隔浦江,你呢,当时只要接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