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还想往这边走,被左边的大姐推了一把:谁让你动了。
他吨位重,底盘稳,大姐没推动他,反而自己后退两步。
你们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阿姨们大姐们。钱峰双手合十,拜了又拜,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右边的大姐说:你大姑两套房子都卖了,你妹妹今年高二,画班的学费到现在都没交上。房子卖了,一家六口跟几个小孩挤在民宿那幢屋子里,空调都不舍得开。你姨要强,不让我们贴钱。你好咧,你摸摸你良心,过得去吗你?
钱峰嬉皮笑脸往前顶:可是我真没钱啊,你们这么闹我我也变不出来钱,实在不行你们就让我姑报警呗。
看他这副模样,隋然无端想到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有些生理性反胃,愈发不能理解钱姐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可能是她的嫌弃表露得太明显,也可能是钱峰被教训了太久终于不耐烦,用力撞开拦他的大姐,另一个大姐刚想上去按他,他一低头,硬是以相当不符合体型的姿态俯冲下斜坡。
活脱脱一头出栏的野猪。
常年干活的大姐们反应快,一左一右让开路,隋然看着一大坨白色向自己砸过来,本能告诉她赶紧逃,然而眼前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