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人都在笑你,我看着都想跳车了。像话吗?
海澄打了一把方向盘,卡在后车离几米远的间隙回到路上。
下回打死也不坐你车了,坐一回我得多长十根白头发。
安全起见嘛。隋然跟海总拌着嘴,这才有空刷手机。
几个群刷了一遍,往下则是淮安。
想到的时候再问吧。
昨晚十点的信息,隋然到现在也没想到怎么回,甚至光看这一行字她耳根又开始发烧。
有没有想问我的。
这会儿再想,能问的问题太多了,比如看的场地有没有觉得合适的,能够进入下一流程的。
再比如还能问上回多浇了水的银月城复原状态怎么样。
可偏偏那一刻她什么都没说。
脑海里一片空白,明明想转开视线,却被对方牢牢圈住。
淮总平时看人虽然也给人很认真的感觉,但不会像那一刻那么深,深到一切无所遁形,甚至油然升出恐惧怕压不住心里蠢蠢欲动的小九九,瞒不住那点应该发现不了的侥幸。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冷不丁发现窗外站着班主任,明明没做什么错事,却控制不住地想:刚才有没有好好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