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长,说短不短,前两年,两人每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如影随形、如胶似漆。
落水是道分水岭。
那之后,隋然在阮烁的纵容下成了死宅。
但也天天有视频电话,只要条件允许。
忘了哪天起,电话越来越少,不是无法接通就是通话中。
大概是有某种直觉感应,潜意识知道阮烁的心不在她这儿了,她睡不踏实,总是半夜惊醒,梦里时常缠绕重重黑雾。
小然。阮烁敲敲桌面,但是你不能否认我对你很好,我给了你很优渥的条件。一开始,我是真心爱你的,我真的觉得能和你过一辈子。
这个我承认。隋然说。
阮烁当时花了很长时间劝说隋然不要再做这行,阮烁觉得她的中介同事流里流气(原话),时间长了,人会堕落的。
人多少有些好逸恶劳的劣根性,隋然难能例外。
做顾问累是肯定的。
连轴转的时候一连几个礼拜全天下来挨不着椅面,好不容易坐下来,还要给客户写报告。
有次隋然累极了,过马路愣愣怔怔地硬是把红灯看成了绿灯,不知怎么就走上斑马线,一辆车擦着她过去。
那车甚至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