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安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语速较慢,可能本身是个慢性子的人。
江岁安大大方方的回答:“药方我知道,但并没有写出来,因为我不会写字。”
“这样啊。”江大夫不以为意,这年头会写字的女子本就不多,而且江岁安不像有钱人家的小姐,不会写字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江姑娘,你不会写字的话,药方打算怎么卖”
“我都记在脑子里了,若是你瞧中了我家的药。我直接将方子说给你,可行”江岁安提议。
“这办法倒也行,但我们医堂并不是什么药方都收,寻常的药方,我们早已有了,若你家的药方并没有出彩之处,我们不能收,这话我得跟你说在前头。”
这人性子虽慢,做事倒是果断,江岁安心中思忖。
“这是当然。”她笑盈盈,“若是寻常的药方,我也不会专门拿来卖,这药方是我家百年秘方,效果极好,若不是家里缺钱,我还真舍不得卖掉。”
像江岁安这样的说辞,江大夫从卖药方的人口中没有没听过一百次,也听过八十次了,脸上仍挂着礼貌疏离的笑,让江岁安说说她的药方。
“我家这药方,止咳,平喘,化痰。”江岁安将药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