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却又难掩好奇。
这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哭?凌恒的失踪和他们有关系吗?
她按兵不动,姑且观察形势。
白袍人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仍然对井哀哭。
没多久,天边露出了一丝晨光。
天亮了。
白袍人陆陆续续收敛了哭声,彼此搀扶着起来——他们原先都跪在那里——三三两两散开,走回了破败的石头屋子里。
言真真满头问号。
废墟之城已经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居住在这里?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她瞄准了一个体型比较瘦小的人影,东躲西藏,尾随他进了屋。
屋子破败,左侧坍塌了一角,但跟着进去便发现,这些人并不住在屋里,而是通过一个暗门走入地下室。
言真真追进去。
地下室非常暗,但白袍人并未点灯,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抱起一个襁褓,轻轻拍打。
言真真视力不受限制,看清了他们的样子:白袍人是个面容憔悴的女性,高鼻梁深轮廓,怀里的婴儿正津津有味地吸自己的手指头。
她有了主意,弱弱地开口:“请问,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