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逼自己尝试一次。
也许,书里就藏着答案。
凌恒静了静心,翻开了厚重的书页。
邪恶的记载再度跃入眼帘。
他又看到了无数闪烁的片段,阴暗无光的阁楼里,血液干涸成黑色,身形极其消瘦的人类捂住耳朵,发出令人惊心的哀嚎。
场景一转,变成僻远的石林,一群衣着古怪的人围在篝火边,大声吟唱着奇怪的祷词,昏暗漆黑的天空上盘旋着怪异丑陋的飞鸟,叫声像极了死亡的前奏。
凌恒努力摒弃那些干扰的画面,专注精神在文字上。
一页,又一页。
其实,经过二次神眷和吞噬韦伯的力量后,他生理上不会再感觉到难受,可至始至终,真正令他不舒服的并非来自大脑对意念的接收,而是蕴藏在画面中的血腥和暴力。
任是谁在目睹同类这样凄惨的遭遇后,都难以无动于衷。
“吱呀”,门被推开了。
凌恒骤然回神。
夜晚,庄园的工人全部离开,这个过分宽敞的家里,只有他和言真真两个人,离家最近的地方开车也要二十分钟。
是谁进来了?
“嘿!”言真真蹦了进来,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