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问:“你在证明什么呢?”
“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绪,就是恐惧。”言真真说,“我想知道,你有没有面对恐惧的勇气。”
恐惧?
是在说我害怕吗?
李贞琳怀疑这是嘲笑,但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她生性聪慧,纵然不肯承认,心里却隐隐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她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不正是因为害怕吗?为什么非要有理由,才能承认自己输掉呢,输了就是输了。
可我不喜欢输。
她咬住嘴唇,拼命催促自己:快,走过去,只是个天台而已,走上去,证明你并不比她差。
然而事与愿违。
阴冷的天台好像成了恐怖片的现场,冷风飕飕,暗影憧憧,令她望而却步。
“认输有这么难吗?”言真真见她久久不上当,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看在你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的份上,我可以换个游戏。”
她偷偷扬起嘴角:“假如你能比我先跑到一楼,就算我输了,玩吗?”
“好。”出乎预料的,李贞琳一口应下,转头就跑。
她今天参加葬礼,配合衣服穿了双低跟的小皮鞋,踩在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