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蚯蚓钻土似的扭动,还不疼,像极了被蚂蟥咬的滋味。
“啊!!”她惊恐地大叫起来,拽住线虫拼命往外扯。
手感像拽了一条黄鳝,体表分泌的粘液减少了摩擦,随时都会脱手,但又不比黄鳝结实。阿赵用尽全力那么一拽,断了。
被拽在手里的半截虫子滑溜溜地脱手,坠回了水里,无声无息地离开。而留在肉里的线虫趁此机会,一鼓作气钻进了胸腔。
阿赵浑身发冷,本能地去挖。
指甲里抓满了血液和人体组织,但线虫已经不见了。
她呆呆地在雨里立了会儿,迈动步子,走进灰楼。
林管家今年五十二岁,父亲曾是凌氏的总裁秘书,曾祖父是凌氏的司机。可以说他们家三代人都为凌氏做事,忠心毋庸置疑。
从小,他就听祖父说,当年自己在码头混饭吃,被帮派势力逼得走投无路,差点就投了海,幸好遇到了凌先生——不是凌诚,是凌诚的祖父。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林老爷子凭借自己的忠心和能力,成了凌氏的心腹。自家也从码头卖力气的低等人,变成了富裕人家。
林管家耳濡目染,对凌氏自然亲近,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