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你真的不管小恒了吗?”凌夫人再也按捺不住,质问丈夫。
凌先生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只瞥了一眼窗外,便转回了笔记本的屏幕:“你想我怎么管?”
“小恒和言真真……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凌夫人面色微沉。
“我当然看出来了。”凌先生抬起头,耐心地询问妻子,“你想说这个?”
“她是阿丁的女儿。”凌夫人斩钉截铁地说,“我儿子不能和一个保姆的女儿在一起。”
凌先生双手交叉,耐人寻味地问:“是不能和保姆的女儿在一起,还是不能和阿丁的女儿在一起?”
“有区别吗?”凌夫人提高了声音,又觉失态,掩饰似的在屋里踱了几步,在一旁高背丝绒椅上坐下,语气微软,“阿诚,小恒是继承人,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凌先生唇边浮现淡淡的笑意:“父亲都没有意见,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呢?”
“什么?”凌夫人的眼底闪过惊惧,“父亲同意了?”
“他没有出面,就是默认。”凌先生道,“否则以他的性子,言真真早就被赶出去了。”
凌夫人保养得宜的面孔微微扭曲,像是强忍着什么,片刻后,捂住面孔吗,哀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