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要哭不哭,时不时抽噎一声,打个哭嗝,可本能地知道不能大叫,不然就会被吃掉。
趁此机会,丁湘深吸了口气,举起拖把,一棍子砸在了触手上。
她不敢离怪物太近,只能这样了。
触手吃痛,嗖一下缩了回来。
“跑。”她喝斥小孩。
小男孩拔腿就跑。
丁湘不敢动,怕怪物看到他们调头跑了后,会选择继续追捕更弱小的孩子。她只能僵立在原地,与它对峙。
怪物挨了一记打,意外得没有发狂,几只眼睛齐齐睁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路灯昏黄,夜色深沉,风吹在身上,带走了体表的冷汗,体温不断下降,止不住哆嗦。
丁湘紧紧握住拖把棍,无比紧张。
正在这时,怪物咕哝了声,用怪异的声音,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妈妈?”
丁湘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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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真看到了亲妈,深觉这次真的玩大了。
本来只是旁观一下历史,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当事人,问题是她又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胡搞一气,自己把自己蝴蝶没了怎么办?
但现在也不能问丁湘,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