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吁了口气,心下微定,总算是遮盖过去了。
“笃笃笃”,门被推开,戴着墨镜的王凛出现在他面前,用时不超过十分钟:“少爷。”
凌恒抬起头,神色冷淡:“有人在饮料里下了东西,我失控了。收拾一下,不要被他们发现问题。”
“他们是?”王凛面不改色地问。
“一些朋友。”凌恒说,“我和他们说是恶作剧,但瞒得过大部分人,有几个肯定会起疑。”
“明白了。”王凛点点头,掏出药剂和针筒给他,“这位是言小姐吧,她怎么了?”
凌恒顿了下,没有回答,只是排出针筒里的空气,抽取了药剂,熟稔地在言真真的胳膊内肘找到静脉,注射药液。
王凛耸耸肩,开始清理现场的痕迹。
他找到水管,三两下将其砸裂,搞了一出水漫金山,而后撒入特殊的药粉,掩盖气味和痕迹。
同时没忘记掏出一个小滴瓶,在通风处砸碎。
微苦刺鼻的味道弥漫到空气里,被打开的排气扇尽数扫除。
“发生了什么?”方二从后门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香水味。
今天虽说是借了他的场子,可他和一群说不好成年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