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一旁坐下,“那我陪陪叔叔好了,正好,我也想听您说说我妈妈的事——之前舅舅问我,我好些都答不上来。”
这正中张笠下怀,他强行打起精神:“你母亲啊,让我想想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妈妈是什么时候去的凌家呢?”言真真主动抛出话题。
张笠道:“二十年前,今年正好第二十年。”
言真真感慨:“那好久了,我妈是做得最久的那个吗?”
“林管家做得最久,三十多年,然后是你妈,接下来是我和老李。”张笠说着无关紧要的信息,“她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很难过,尤其……唉。”
他欲言又止,就差在脸上写明“有内情,快追问”的提示了。
言真真满足他,果然问:“尤其什么?”
张笠苦笑:“出事前几天,你妈看起来心神不宁的,她说是老毛病犯了,我们也没在意,谁知道会……唉,要是我们多上点心,劝她休息两天,也就没事了。”
言真真笑了。
线索断了怕什么,人家会主动把关键递到她手上:“心神不宁?为什么?”
戏肉来了。
张笠精神一振。他早就想和言真真谈一谈,奈何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