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的。”他没好气。
她“噗嗤”笑出来,明媚的笑声冲淡了此前的阴影。
凌恒转头看向窗外,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可心弦渐渐松弛,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
过了片刻,他略微恢复了些力气,启动车子,从后山的小路绕道回了庄园。他的别墅后面也有个车库,车子就直接停在了那里。
两人分别已经是凌晨1点多。
言真真一回房间,差点倒头就睡,但身上的味道不容许她不讲究,只好半阖着眼皮进浴室冲澡。
澡都洗了,头发也得洗洗。洗都洗了,总得吹干。
于是乎,当她折腾完趴到床上,便悲哀地发现瞌睡虫等得不耐烦,离家出走了。
明明身体累得要命,大脑却意外得兴奋,不断回放之前的片段,无论如何都不肯休眠。
她翻来覆去,从仰卧到侧卧再到俯卧,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就是睡不着觉。脑海中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连用言灵催眠都没想起来。
不知不觉,闹铃就响了。
从床上爬起来的每一个动作,都比平时耗力数倍。
一来二去,差点迟到。
凌恒也一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