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终于动了神色,眼睛盯着吕世骞:“你说的是你和赵维庄这些年的往来交易吗?这些据我查到的,都是你们直接对接,并没有文字留下,想要让赵维庄的人承认,还是不容易!”
吕世骞精锐的眼睛射出寒光:“是不容易!可是若是他赵维庄派来的人为我所用了呢?”
沈致笑了笑:“为你所用的人,恐怕这会儿都在这里了吧!”
吕世骞抓着木门,黯然道:“是在这里!所以我有一个条件,我让他交代所以我们和赵维庄的事情,你要保他一命!”
“这要看你说的是谁?”
吕世骞一字一顿:“就是张—长—逊—”
“张长逊?怎么会是他?”沈致惊奇地问道。
这可是赵维庄力主要凌迟处死的人啊。
“就是张长逊!他是我和赵维庄的联络人!估计连赵维庄都没想到他成了我的人!”吕世骞笑了起来。
沈致突然发现了一片新天地似的,有些应接不暇,他的头脑中又开始了一些新的规划。
“好!但是你知道,张长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能让他活下去就好了!我欠他和裴封正太多!裴封正我这辈子没办法偿还了,只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