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了。
这一身孝服上身,衬得她惨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陆府目前唯一的主事人张氏闻讯赶了过来,拉着陆文茵的手便寒暄叙了许久。
沈陌在旁一侧听着,也大概知道了些。
陆荣已经被朝廷驱逐出京,就连吊丧也不被允许回来。
沈陌一想也明白,太子薨逝,陆荣却联合朝臣和赵维庄搞内斗,任凭是谁也难以容忍这等臣子吧!
沈陌灵前祭拜,哀思不胜愁苦,朝中要变天了!
他千叮咛万嘱托,让陆文茵的侍女好好照顾她,又将药房和她平日喝得药全部都安顿好,这才告别了张氏和陆文茵,忙归了家。
回家一看,全府上下无一不是忙忙碌碌。
跟着下人一打听,大哥沈致、嫂嫂韩延秀和两个侄子早已回了家。
沈陌忙去见了长辈,沈陌心中很是惭愧。祖父和父母对他十分牵挂,他将这一路上发生的各种事情都将来与他们听,讲到高兴处,逗得老人喜不甚收。
沈陌到底在长辈面前十分讨喜,他一来,整个沈府由于最近京城的诡谲局势弥漫着一些诡异的气氛,大家都不肯多言。如今沈陌一来,打破了这个僵局。
只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