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健的步伐到了吕世骞跟前,一剑击断了吕世骞那宝贝已久的绝世好剑,第二剑便削去了吕世骞头顶明晃晃的珍珠宝石。
沈致听到地面上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和众将士一样也是觉得有些暴殄珍物。
不过这年头一闪而过,他冲着洪典一点头:“这里交给你了!”
洪典一拱手:“好说!”
沈致便携着韩延秀退出了这兵戈场面。
刚刚走出大殿,挂在沈致身上的韩延秀便掉了下来,应该说是被沈致扒拉了下来。
“轻点啊!要摔倒了呢!”
沈致见她稳稳地站在自己眼前,听着她软言软语地边说话边往自己身上靠,不由地没了办法:“回去再说!”
韩延秀秀美弯弯,这个意思就是这件事情过去了啊!若不是我,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吕世骞的老巢和兵马部署。
韩延秀心中十分得意,但是面上不敢有丝毫显露,毕竟现在沈致的脸还是阴沉的。
洪典已经将马车准备好了,出了刚刚走出大门,那马夫便赶着车迎了过来。
二人坐着马车欢欢喜喜地,不,是韩延秀一个人欢欢喜喜地,沈致阴阴沉沉地,回了韩府。
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