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赵维庄的拉拢,对赵维庄的征召多以身弱多病推脱,就是不让五原的半点兵权。陆顺在五原为郡守三十年,经营有道,百姓安居,边境和睦,屯田万千顷,富甲一方。最后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惋惜啊!”
韩延秀听到惋惜二字,想起燕地一些旧友,想起父亲,想起京城中贵眷的起起伏伏,还真是有些动容。
韩延秀叹气说道:“人生际遇实难测!”
李伯继续说着:“听闻晋国公陆泽以并州和朔州兵权交给赵维庄,换得陆顺平安归来。可是并州和朔州两州将军辞去军职后,赵维庄也没有放过陆家,反倒让陆家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韩延秀在夜色中难以辨析李伯的神情,不由地问道:“李伯,你想要说什么?”
“姑娘,晋国公一家尚且如此,难保雍国公不会布其后尘。姑娘还是为了姑爷和两个孩子早做打算才是!”
韩延秀心中一动,这个李伯究竟是什么人,这几十年了,大家都被他蒙在鼓里。
她顺着李伯的话往下问道:“如何打算?”
“大魏如今兵权大多在大司马赵维庄手中,可是这人权欲熏天。为了权势,不惜陷害良臣勇将。若是姑爷不提早防范,肯定会遭到赵维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