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韩季瑗很快就放过了他,对他的惺惺作态很是受用。
沈致不漏声色,暗道:这位老爷子可是比我家老爷子好说话多了。
若是沈淮见到他这般敷衍,肯定又是一大波的怒火烧了过来。
燕地官宦的到来,宾客满座,让韩府久违地又热闹起来。
沈致听着各种恭维的话,但是他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褐衣男子,英姿勃勃,气宇轩昂,但是只是静静地听着大家的交谈,静静地喝茶,旁边人偶尔问一句,他才凑过去答上一两句。
一老者,看起来是当地有望的名士,说道:“沈大人可是京师来的,我等平日里定是见不到的!如今一见,果真气势不凡,当真是青年才俊,国之栋梁!”
沈致久居高位,对这种奉承话自是不甚在意,反而对那些不溜须拍马的那些人倒是多留意一些。
那褐衣男子听了这话,整张面色还是如同戴着面具,但是嘴角微微一抽。
沈致朗声道:“这次来燕,并非公事,和内人一起看望岳父。能得见燕地俊杰,实乃沈致的福分!”
众人都道:客气!客气!
大热天,一屋子人闷在大厅,暑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