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进去竟然是豁然开朗的空地,一条大河横在眼前,河岸芦苇丛生。
二人拨开芦苇丛,上了一艘小船,约一盏茶的功夫,上了岸,转出了草丛,眼前一座宫殿,额匾挂着三个字无言殿。
这宫殿雕梁画栋,金丝楠木柱整行林立大殿,气势雄宏,一派繁华景象。殿门大开,沈致见殿上那黑色的人影,正是吕世骞。
当年何等气吞山河,如今那宽大的衣袍罩着单薄的身子,手里摩挲着一枚棋子,说不尽的悲凉。
沈致进了大殿,门便被人掩起。
“沈兄,若不是上门相邀,想必你是不愿见我吧?”说完,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西角处。
沈致拿起一枚白子,置在黑子的旁边:“岳父病重,无法他顾,还望燕王见谅。”
“秀秀可好?”若是没有沈致这个人,恐怕韩延秀一定会嫁给我吧!吕世骞一个念头闪过,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皇位、女人、臣子、还有整个燕地!
沈致笑了笑:“嗯,还好,这段时间担心岳父得紧,半夜里睡不踏实。“
“韩相他可好?这种买主之人,想必不好过吧!”
沈致轻轻地将手中棋子掷去一旁棋罐中:“燕王应最是清楚,我岳父对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