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剑眉不展,见府门轻轻闭上,心下也是一凉。不过沈致这个人,做事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长叹了一声,决定要在这府门口持久地耗下去,和府门的两头镇宅的石狮子一样,坚定稳稳地守在门口。
到这里不过一个时辰,沈致站的腰酸背痛的,便拉着眼睛都哭得肿肿的韩延秀坐在府门的石阶中央,大有在韩府门口长期要饭的架势。
沈录和沈朔跪在一旁久久不敢动弹,早上起来的时候,父亲便是阴沉的脸,甚至一路上连朔儿都抱都没抱一下,他和朔儿便两条腿甩个不停地跟着父母到了这里。此刻他们见到面黑的父亲,不敢起身,娇嫩的膝盖疼的厉害,也不敢说话,就那么眼巴巴可怜地望着父亲。
可是沈致心里有事正思索着,哪里还顾得两个孩子。沈录和沈朔毕竟年幼,受不了痛,看着父亲不再理会,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地就掉下来了。
韩府地处燕地繁华街巷,这三下两下,人群聚在一起,便开始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沈致是横下心来一杆子捅到底,就当是什么都没看见。
韩延秀见儿子们难堪,伸手叫到怀中,被沈致一把拦下,面色沉肃,斥道:“跪着!”
两个儿子听到父亲的声音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