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血来。
沈录被母亲松开了手,无处可依的小手伸出拽着衣袖,童稚的声音兴奋地响起:“娘!娘!我们去见姥爷了!我还没见过呢!爸爸说,姥爷是娘亲的爹爹!是天下最疼娘亲的人,就像娘亲疼爱我一样!”
韩延秀被这一番话动了容,两行清泪顺着眼眶留下,怔怔地一动不动。
是吗?真是这样吗?十几年了,每次回门,都不得进门!父亲很恨我吧!恨得连见都不想见!
沈致用力抓着韩延秀的肩头,强迫她倚在自己的身上,柔声道:“岳父病了,不知身子现在如何?”
韩延秀想到父亲的身子,倒是思念的少了,忙跟着赶路。
沈致一家进了城直接到了韩府门口,递贴通报后,候在府门等候。
沈致在韩府等候的经验这真是丰富,这个经验就是“不见”,府上的下人跟那韩季瑗一个德行,将那拜帖扔在他身上,“哐嘡”地紧闭大门,就算完事了。每一次重复的情形,让沈致每次到这里,都是只打哆嗦。今天,带着妻儿,他就显得镇定多了,等的从容不迫。
韩延秀忧心忡忡,一脸愁容。
两个孩子也是敏感地察觉到此刻诡异气氛,静静地松开手,规规矩矩地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