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你去,好吗?”
沈陌见她从洪典的房间出来,便握住她得手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刚走了几步,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忙尴尬地咳了一声:“那洪典……武艺没看出来高超,但是酒量可真是好哦!”
陆文茵还傻愣愣地点点头:“是啊!我们军中没有人能喝得过洪典的。吃饭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别和他喝酒!那喝起酒来便没完没了了!”
沈陌一言不发起来,这个意思是武功不行,酒量也不行!他窝了一肚子的火,听着陆文茵兴高采烈地介绍着这里的一棵树,那里的一片瓦,无奈地盯着她求起安慰来。
陆文茵神经大条,噔噔地跑到北侧,指着一个偏僻的角落道:“那个小院离我爹住的地方很远,小时候我和洪典顽皮,挨了我爹爹的骂,便跑到这无人的地方。那时候,洪典还在那里装鬼吓唬我呢!我爹爹管得严,洪典经常躲在这里偷着喝酒!”
这里人迹罕至,似是荒芜了许久,路上经年的树叶的杂草铺了厚厚的一层。旁边的大树的枝丫已经徒长地伸过了小径,沈陌随手一拨那挡在前方的嫩枝,蓦地停下脚步,抓住眼前的树枝仔细地在夜色下看了看。
这是一个断了的截枝,沈陌手指搭在那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