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走了,留下沈陌心中五味杂陈,他站起来撑了撑腿,继续熬灯夜战起来。
沈致到了卧房,韩延秀还没有睡下,正在叠折的朔儿、录儿的衣物。听得门开了,见他来了,韩延秀神情又阴了。
沈致忙拉住她的手,赔笑道:“不就是让朔儿多写了几个字,还和我置气到现在。”
韩延秀一巴掌拍了他的手,沈致反手抓住,一丝没松,一张嬉皮笑脸凑了过来,道:“秀秀。”
韩延秀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看你这哪有个父兄的样子,偏偏陌儿、朔儿和录儿见了你掉脸色,连站着都不敢了,你这父兄真是威风啊!”
沈致已是侧卧在她的腿上,贱兮兮的笑道:“在咱们家里,也就吼吼他们三个,其余的人我敢嘛。再说了,过几年我定是要外派的,陌儿再这样整日厮混,如何但这起这将军府。朔儿、录儿,也长大了,不能再纵了,功课一定每日要做的,沈家的孩子,那个不是这么过来的,陌儿小时候在终南山几年,性子也野了,若是出了纰漏,他倒是没事,爷爷、大伯和爹爹定是饶不了我,你忍心让长辈罚你的夫君吗?”
韩延秀粉拳一锤,佯怒道:“说着说着就没正经的。”
冬日的清晨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