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压抑不住那感同身受的悲痛,顿时什么也不顾了,“哇”的一声,紧紧抱住思勤,放声大哭起来。
思勤被她稚短的双臂抱得不得动弹,无奈说道:“不回去便不回去,你想呆着便多留几日也无妨。你阿爸说的是气话,他是真心担心你,这几日虽无事,但你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让你阿爸担心。”
阿伊听了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昨天你见识了我的功夫,底子还不错吧!”
思勤也换了脑回路,叹了一口气,道:“嗯,看到了,看样子还请了汉族的师傅学了几天,不全是我们草原的底架,这些年你没少用功吧!”
阿伊听了更是呜咽个不停:“我练这些个只不过想着能帮到你。”
思勤此刻是没了娘的孩子,急于找个温暖的怀抱一头扎进去发泄痛苦,听了这些话,再也忍不住,手臂环绕将她索在怀中,头枕在她小小的肩膀上久久未动。
乐临在阵外辱骂不停,将那些欺师灭祖的唱词翻来覆去地重复,而思勤春风帐暖,正是柔情惬意,好不快活。
思勤的一时软弱换来了春宵一度。
大汗淋漓后,阿伊轻轻摩挲着思勤身上的伤疤,又缩了回去,红着小脸,尴尬地“嗯”了一声,清了清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