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掾每日飞鸽传书报备行程,我都不知道你们跑到那里去了?要不是李斐平日里带兵心细如发,发现防戍变动,不然你们怎么应对?”
沈陌连连应错,乖巧的如同顺毛的猫,不断地柔顺地喵喵喵。
江据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还有,你明明知道赵维庄现在和爷爷势同水火,那罗杳整日里就想着怎么抓了你,好要挟爷爷和岳父。你倒好不知会一声,便四处乱跑好。大哥上封信里还说一定对你严加督导,你自己说,军法和家法你是先领哪个?对刚叫了姐夫,是想领家法是吧。”说完,做出要起身传家法的样子。
吓得沈陌忙蹭身上前,拽住衣袖:“姐夫,我知道我二哥的安危,最是要紧。嘿嘿,陌儿知道错了。姐夫,你怎么学我哥吓我,我的伤还没好全呢。”
沈陌又嘿嘿两声,提壶恭恭敬敬地添了茶,又拿起墨轻轻研了起来。
“你的伤,我听李斐说了,一顿板子还是经得起的。大哥的信还在这里,再看一遍吗?”
沈陌嘴上嘟囔着只是求饶:“我错了,别告诉大哥,姐夫,姐夫……”
江据绷着脸不为所动。
沈陌见桌上的文书厚厚一叠又一叠,平日里都是元疏帮着处理的,便问道:“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