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子,飞快地跑下楼了。
虞楚一个人静静地喝酒,又过了一会儿,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后响起。
雅间门未关,伙计露出一个头,赔笑道,“客官,您要的人带来了。若是他冒犯了您,随时喊我,我立刻进来赶他走!”
虞楚敷衍地点了点头,她摆摆手,让伙计离开。
伙计‘哎’了一声,他将头缩了回去,而后将一个人推了进来,关上了门。
这人身穿黑色破旧的斗篷,边角已经卷了边,像是一块乌黑的云笼罩着他。
除了斗篷上的灰尘,他没有一般流浪者的狼狈和肮脏。
这男人低着头,靠在门边,整个身体都微微缩着,似乎有点惧怕的感觉,却并没有开门逃离。
虞楚握着酒杯,她从下至上缓缓地抬起目光,最后看向这个人低垂的头。
“抬头。”虞楚说。
这男子似乎反应有些迟钝,他一直低着头,慢了半拍,才轻轻地抬起了脸。
就这一眼,让本来还沉浸在兄长离世烦闷中的虞楚,都不由得心跳空了一拍。
这是个长相极其英俊的男人,是一眼扫过去,便会让人愣住移不开目光的样貌。
虞楚的身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