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 又说, “那你去问问李清成, 这小子对这方面有点东西。”
“其实他之前便找过我了。”陆言卿道,“是我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为什么?”沈怀安疑惑地问。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知道我是谁又如何呢?”陆言卿沉声道,“我对过去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只想好好过下去。”
陆言卿本来也不是为了寻求解决方法。他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黑夜中有些喘不过气,需要其他人陪着而已。
相比于后来才拜入师门的萧翊和李清成,陆言卿与沈怀安算是少年结识,一起长大, 又是过命的交情。
若是他非需要人安慰,陆言卿第一想法便是来找沈怀安。
“你啊,就是太敏感,心思太细腻了。”沈怀安说,“你若是不甘心,咱们就把你身世弄清楚,也算了去一个心事。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你才容易难受。”
陆言卿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
“我回去睡觉了。”他道,“这件事不必和其他人说。”
“知道了。”沈怀安懒洋洋地说。
陆言卿这才离开西厢房,返回自己的房间。
他回到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