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安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挺高一个大男孩,回到房间里之后气得把自己缩在床角瞪着地板,自己和自己较劲。
小谷走进来,就看到沈怀安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恶狠狠的,还磨牙。
“你这也不至于吧。”谷秋雨好笑地说,“萧翊能把你气成这样?”
“我真是受够了!”沈怀安咬牙道,“我刚和陆言卿磨合好没几年,这又来个烦人的。和他说话都说不明白,木头一样。”
屋外,陆言卿探进头。
“你这个又字,是在说我烦人吗?”
“那我呢那我呢,我烦不烦人?”小谷兴高采烈地问。好像这是什么值得争取的称呼一样。
沈怀安本来想自己静静,再给爹娘写信诉苦。结果谷秋雨和陆言卿都过来打岔,赶还赶不走。
“幸好我在家时,爹娘就我一个。”沈怀安面无表情地说,“不然我一定会被烦死。”
拜师之后,他就好像多了个哥哥和妹妹,整天吵吵闹闹的,没有一天是安静独处的。
“你看你这个样子怎么做好二师兄?”陆言卿无奈地说,“一点师兄的样子都没有。”
“他比我还大两岁,我算什么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