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样胡闹。”她说,“这样吧,你去把弄脏的床单被褥洗了,再给师兄赔个不是。”
“师尊,其实也不必如此。”听到虞楚的话,沈怀安抬头,他忍不住说,“我再换一套便好了。”
小谷已经转过身,她没什么力气地小声说,“师兄对不起,我会把弄脏的都洗干净的。”
说做就做,回去之后,小谷便将弄脏的床单被褥都放进木盆里。
被子还好,是单人的不太大,可两个师兄住的都是厢房,厢房的床是通铺,床单很长的,堆在木盆里像是小山堆。
东西多,木盆还沉,谷秋雨的小身板根本提不起来。
小谷费力地对着木盆又推又拉,沈怀安本来以为她要去后厨井边洗,结果发现她前进的方向越走越偏。
沈怀安忍不住问,“你要去哪里?”
“小溪边。”小谷干巴巴地说。
沈怀安愕然道,“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洗?”
“因为那里风景好。啊呀,吵死了,不要烦我!”小谷气哼哼地不想理沈怀安。
女孩子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有时候明明是她做错了事情,也不知道心理过程运作了什么,最后却搞得自己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