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吗?”
沈怀安的胸口起伏着。天狗阁的人暗算他将他打到重伤,他一声未吭,一滴眼泪未落。如今陆言卿几句话却说得他流下泪水。
陆言卿知道沈怀安是觉得自己给门派惹了麻烦,既怕虞楚训斥他,又怕虞楚将他赶走,不敢见师父,所以才抗拒。
“我向你保证,师尊不会骂你的。”陆言卿低声道,“师尊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凶你?你要是再不回去,我倒是怕她会把云城掀过来找你!”
沈怀安纤长的睫毛微微眨动,他抿了抿嘴唇,抽泣了起来。
陆言卿感到他浑身逐渐放松,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治愈沈怀安的骨头。
这本来该是极痛的,上次治愈被打的乞丐小赵时,小赵都脸色白得差点晕过去。
沈怀安比他严重数倍,可是在陆言卿治疗时,他仍然一声未吭,仿佛只有痛苦才能让他的意识清明起来。
陆言卿不敢耽误太多时间,他大致治疗了一番,便和大夫帮沈怀安穿上已经被血和灰尘沾湿的外袍。
他将沈怀安背起来,侧头低声道,“难受吗?”
沈怀安必定是痛的。他咬着牙,挤出字来,“没事。”
陆言卿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