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感觉太过复杂,让她落下泪来。
“你别哭了,赶紧回家啊。”沈怀安催促道。
姑娘这才回过神,转身仓促逃跑。
“喂,你谁啊,你——”那个面生的天狗阁弟子不悦地说,鹰钩鼻挡住了他。
他打量了一下沈怀安,然后笑呵呵地说道,“小兄弟,你那个筑基期的师兄呢?”
“关你什么事?”沈怀安冷冷地说。
这种欺负弱小还调戏妇女的人就是祸害和臭虫,沈怀安都不屑与他说话。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看到他的反应,他们差不多确定陆言卿没在,这才松了口气,连呼吸都松快了一些。
他们慢悠悠地向前走了几步,沈怀安此次出门送药根本没带兵器,他便一握拳,摆出蓄力的姿势,摆明要挡四人的路。
上次见面也不过一俩月之前,天狗阁的这几个徒弟只记得这师兄弟俩大的厉害,小的外行,又看见沈怀安只有一个人,连剑都没有,便都嚣张起来,摇摇晃晃来到沈怀安面前,包围了他。
他们嬉笑着,鹰钩鼻故伎重施,他忽然伸出手便向着沈怀安的眼睛抓去。
他的动作快,沈怀安的动作更快。少年迅速下蹲,一瞬间抽出鹰钩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