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是运转修炼自己体内灵气,可术法就像是让一个人去想象学习飞行——这种超出过去理解的学习的入门阶段最难的。
最基础的一招是指尖打火,沈怀安自己琢磨了一个礼拜连一丝烟都没打出来,倒是响指练得啪啪响。
一时间,山顶上全都是沈怀安的响指声。
沈怀安死活就找不到那种感觉,他愁得直挠头。
“为什么这么难呢?”沈怀安还特地去问陆言卿,“你当时多久能够使用术法的?”
陆言卿想了想,他歉意地说,“我似乎当天就成功了。”
沈怀安不信邪,他觉得一定是火系比水系木系更难。他也顾不上独一无二了,求着陆言卿教他水系。
结果基础的水系术法沈怀安也死活学不会,他在溪边折腾了一天,一个小水球都没搞出来。
沈怀安差点没自闭。
晚上上课时,虞楚和沈怀安坐在悬崖边,夕阳浸染苍云,在遥远的天地线缓缓沉下,将天际拉出一层红霞。
一阵风从山谷吹来,虞楚看向面前黑衣劲装、垂头丧气的少年,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心不定。”虞楚道,“心浮气躁,看起来还是修炼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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