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哼!’了一声。
二人退出院子,陆言卿才不敢置信地低声说,“你成功了,你做了什么?”
小谷踮起脚,示意陆言卿弯腰,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陆言卿站直身体,他看向谷秋雨的目光充满敬佩。
人不可貌相,小谷年纪最小,可智商上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隔周周三,虞楚在下午将三个徒弟召来,进行文学考试。
小谷的考试简单很多,她需要默写几段简单的短文,最重要的是写对笔画,解释出正式的意思。
她的考试很快结束,而桌子的另一边,陆言卿和沈怀安还在写虞楚特别准备的试卷,难度也增加了许多。
虞楚过去也是每隔半个月便考他们一下,巩固一下之前所学。
之前沈怀安考试时非常敷衍,他自己心中会有一个对该学该背的文章及格的大概的估摸,多一分都不愿意费脑子。写出来便是差不多一半对一半空着。
这次,沈怀安的表现却截然不同。
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对待考试,奋笔疾书,全神贯注,将虞楚所有的出题都详尽地回答了,几乎和陆言卿一起交卷。
虞楚在这边拿着二人的试卷批改,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