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沈怀安翻来覆去睡不着,风吹着他闹心,风停了,那种连虫子都不鸣叫的寂静又让他烦躁。
白天时还没感觉,如今他才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整个山脉只有他们三个人在。
沈怀安猛地坐了起来,他的胸膛起伏着。
厢房里,陆言卿刚刚吹了蜡烛闭目不久,便听到门传来吱呀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少年裹着被子小跑几步,迅速扑地爬上了连炕,躺在了他身边。
“你怎么来了?”陆言卿疑惑道。
“那个正房实在是太、太——”沈怀安本来想说太大太黑了,可白天的豪言还在耳边,沈怀安深深运气,然后正色地说,“你是师哥都没睡正屋,我怎么好意思睡呢?”
陆言卿似笑非笑道,“没事,反正你也不认我这个师哥,你去睡吧。”
沈怀安欲言又止,脸色来回变换。似乎在尊严面子和现实压力中来回倒。
最终,沈怀安又往陆言卿身边凑了凑,可怜巴巴地说,“师兄——”
江湖有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是俊杰。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怀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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