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芙拉身上,虽然他连路都走不稳当,却依旧保持着绅士的风度。浅浅的呼吸喷在芙拉的后颈,有些痒意从后颈蔓延到全身,她牵住山治的手,将他带上楼。
他像是被她操纵的提线木偶一样,进门后芙拉松开牵着他的手去关窗户,他就乖乖的站在那里,依旧保持刚刚进来的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芙拉关好窗户后回头看他,山治眼角和脸颊都泛着一层绯红,像是偷看她洗澡的男高中生被发现一样,真诚的可爱。
“要去洗澡吗?卷卷眉先生?”她变得欢快起来,很久没有遇到这样可爱的客人了,她笑着去挽山治的手,将他带入浴室。
外套被脱下,马甲和衬衫妥帖的包裹着男人修长的身材,芙拉伸手替他解开马甲和衬衫的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山治还是睁着眼睛看她,身体仍旧乖乖的保持不动由她摆布。
他一定是哪个贵族家庭走失了的贵公子吧?芙拉一边替他脱去马甲和衬衫,一边想道。
在芙拉的手放到山治的皮带上面时,他似乎留有最后一丝清醒,握住了她准备解开皮带的手,说
“这样真的可以吗?”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仍旧有些发呆,像只羞怯又笨拙的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