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她吃不准班主任是什么意思,只能拿着纸认真地看着,干巴巴地挤出一个音节:“嗯。”
班主任并不介意她小心翼翼的态度,翘了个二郎腿,转过身对着屏幕批起了卷子,托着腮漫不经心接着道:“嗯是什么意思?说说想法。”
“我……”江星礼张了张嘴。她能有什么想法呢?
她从最开始就竭力地想要避开成为这场博弈的砝码,她不敢去衡量自己的重量,不敢去猜测卓定的行为,害怕她如此轻巧的一个砝码会改变所有的平衡。
由她伸出手拉起的卓定自愿地走在她前方太久,无论是分化之前,还是分化之后,都毫不犹豫地挡在她的身前。
八年前还和她一样瘦弱的英雄已经到了要撕下专属于她的标签的时刻。
她也不能再当那个仍然扎着羊角辫,流露出脆弱模样的江星礼。
被江星礼攥在手里的志愿表皱皱巴巴的,甚至有透明胶拼贴的痕迹。看来是他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