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便抓起原先扔在一旁的网球拍,随手抓住了一只色狼,揪着拖进了网球场里。
其余的狐朋狗友面面相觑:“他发什么疯,火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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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只是个不经意的小插曲。
没想到当晚的梦境杀了个回马枪。
因为家境,待人接物还没能彻底学会体贴温柔的他,相当耐心地抱着仍然穿着那套白色网球服的闵姜,垂着眼,好声好气地哄着。
至于哄的内容,自然是和床有关的。
“闵姜,答应我吧?闵姜?”
郑勋永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能如此好脾气地和一个女人来回拉扯,这种语气几乎算得上是在撒娇了,听得他心头恶寒,觉得有点想吐。
当时是和他内心割裂的吐槽作对似的,梦里的他对于闵姜的不搭理根本不在意,反而越挫越勇,降尊屈贵地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像条急于掏肉骨头的大狗,有些沮丧地蹭着: